深切悼念摄影家蒋晓黎女士发表时间:2024-05-26 00:00 今天是蒋晓黎女士逝世7日忌(头七),特辑此图文悼念之! 蒋晓黎,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陕西省摄影家协会会员。 从事摄影多年,多幅作品在报刊杂志发表,获省、市各类大奖多次。拍摄有《尧头》、《汉中老街》、《老韩城》、《老县城》等专题。 5月22日早上9时,我们与蒋晓黎女士告别了!逝者已逝,生者痛之、念之,悼之! 晓黎妹生性豪爽、大气、义气,乃性情中人之特别者。约着喝酒,她说:安哥你喝多少,我 喝多少。出去拍片,她说:安哥,我车上给你拉着酒呢。 2023年正月里,一起去陕北拍牛王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当时的你与我们同样起早贪黑、爬坡翻梁,谁会想到你是一个有恙在身的人。 十几年来,一起去甘肃,一起赴宁夏,一起走陕北,一起约胡武功老师小酌,一起拜访李胜利老师,一起和孙越峰去尧头,一起约杨喜龙、张翠艳等好友去横山党庄拍牛王会,更多的是一起看片子说片子选片子。 一起,还是一起,太多次的一起。我要喊一声:晓黎妹,你何时还能与我们同行! 有几次,我与你还有你老公于军三人同车,坐在后排的你,从来都是用带点东北口音的叭叭在指点我们要注意行车安全。我想喊一声:晓黎妹,我们还想听你在车上唠叨。 2022年,陕西省文联第5届“陕西摄影奖”征稿(评选),你积极准备,认真挑选编辑,撰写文稿并发给我讨论。最终,入围的结果让人遗憾,但,你的执著与意志让我高兴、感动与佩服。我想喊一声:哓黎妹,第6届“陕西摄影奖”又在征稿,你一定要争取呀! 今年,2月21日(正月十二)下午电话联系,你说不能跟大伙一起出去了,很是遗憾。 4月23日晚8时左右,我电话联系你,忙线,隔一个小时后又联系你,无接听。 因为瞎忙活,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与你联系,再看到你的微信时,是于军发给我的噩耗。就这样,你和我们,和那么多的摄影好友阴阳两隔。 晓黎妹,你还那么年轻,你真的就这样走了!我们心痛啊!!!
安永灿 2024年5月26日 幽雅的忧伤 ■安永灿 我去过尧头,不止一次。 这个陕西关中东部偏北的古镇,曾因为烧制民用瓷器和丰富的煤炭资源而成为繁华多年的渭北重镇。 随着历史的推进,上个世纪中期过后,古镇开始走向衰败。衰败的原因则是为了经济的更大的发展——大量的煤矿采掘。疯狂的挖掘给当地经济的发展带来了明显的效益。可是,尧头古镇却因此变成了坐落在采空区上面的“空中楼阁”。地面塌陷,地下水流失,生态环境严重恶化,民宅倾斜坍塌等原因成为百姓不得不抛弃家园移民它乡的唯一选择。繁华褪尽的古镇留下的是让人唏嘘和伤感的“素颜”。当然也给人们留下了应当思索的问题与警示:对物质的无可节制的渴望与攫取会伴随着付出巨大的代价而获得;尧头的过去与现在都是人类努力的结果,这个“努力”已无所谓正确与否。 不再是家园的尧头却成为了很多摄影人频频光顾的地方。也因此,我看到了不少关于尧头的照片:女模特与老农各摆姿势的混搭;人体与残垣断壁;雪后的尧头被“色调分离”等等不一而足。这些照片“把过去变成被温柔的注目的物件,通过凝视过去产生的笼统化的感染力来扰乱道德分野和取消历史判断”。(苏珊·桑塔格《论摄影》)《尧殇》却没有去刻意制造让观者不痛不痒的着迷和感染力。 蒋晓黎“怀着寻旧的心情,不止一次来到这里,试图通过镜头穿越已逝的时光,记录曾经属于这里的繁华”。当然,这不应当是她多次前往尧头的简单理由,透过镜头的穿越记录到的繁华只能是其一厢情愿的祈望,呈现出的影像却在告诉观看者她不仅仅是“寻旧”。她用女性特有的细腻而丰富的情感为我们展示了尧头当下的既有面貌和依然守望于此的人们的生存生活细节:不管是残垣断壁及废弃的窑炉;不管是劳作及放羊的老人;不管是晒太阳闲唠的人们与电线上四下张望的麻雀及村巷中悠闲的小狗,还有残雪中屹立的树桩等等,都被一一轻描淡写的定格。尧头成为了被改变的地景;成为了一个偌大的忧伤的物件。影像中无处不在的恬静安闲与忧伤从画面中溢出,也从观者的眼前及心中掠过。可以肯定,这种忧伤也会使作者身处尧头按下快门时在其心灵深处涌动。 如果说有一个地方,是让人向往或回忆的地方亦或是想象中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一定就是——眼中所见之后心中愿留的地方。尧头就是《尧殇》的作者心中愿留的地方;这个地方让她有种无可名状的纠结,在这里她收获了忧伤——幽雅的忧伤。 无需要求《尧殇》具备这样或那样的含义及所谓的深层次的文化内涵,社会的、生活的“刺点”在“尧殇”中已然满目皆是。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而是心动”蒋晓黎的心在动,如此足矣! 蒋晓黎摄影专题《尧殇》 2014年1月29日《人民摄影》报纪实佳作版刊发蒋晓黎摄影专题《尧殇》。 |